這陣子的天氣,真的是「春天後母臉」,忽晴忽雨、氣溫忽高忽低。注意著自己和LULU,可不要感冒了(老婆很強,很少感冒)……但萬萬沒想到……
昨天的早上,天氣晴朗,撇開前一日的雨,與前幾天的低溫,其實,是舒服的。不管在室內還是戶外,就算動一下,流點汗排排毒,那也很好啊!剛好是嚴心館上居合課的日子。一邊開車一邊吃著路上買的飯糰豆漿,早早地到了道館。也正好碰到師弟館長,和久未見面的鐵牛師弟,還有一些友人吧?正在道館門口集結,要去登山健行。很好!大家都非常正面,沒有像阿宅一般窩在家裡等發霉……
進了道館,換好衣服沒多久,老師和師兄弟們也陸續抵達,開始授業稽古囉!
基本拔刀法、奧形……中場休息,約11點40分,接近正午,自己覺得館內有點熱、有點悶。雖然練習中流了汗,但也還好。只是自己的感覺有點奇怪?不像過去口渴,喝上四五百c.c.的水,這次大概只喝了一兩百c.c.。對了!今天早上還忘了吃降血壓藥…念頭閃過一下,反正,這又不是第一次,就沒放在心上。
近中午,繼續下半段課程,開始進入初傳的練習。自腳趾甲翻裂後,這將近兩個月以來,劍道幾乎沒有下場稽古,居合的初傳—正座の部,也不太方便練習,這次算第一次吧!正座、高跪姿、站起、再坐下,就這樣,從「前」一直反覆地到「八重垣」、「受流」。接近12點40分,突然忍不住打起呵欠來,目光也模糊起來,一次呵欠、兩次呵欠、三次呵欠……老師正授課中,這樣是很沒禮貌的,試圖忍住忍住…心中也感詫異?昨晚明明早睡,睡足八小時,怎會這樣?
在「受流」之後,進入到「介錯」,胸悶、呼吸也覺得有點不順暢,專注力也沒了;頭竟開始暈,自己仍硬撐、硬ㄍㄧㄣ,撐到「介錯」動作做完,確定自己受不了了,當師兄們開始接著演練つけこみ,我停下,隨即上前跟老師說了聲,退坐調息。還是不行,越來越不舒服,於是自行刀禮後,再退到道館一角的休息區,劍置一旁,摘下眼鏡,頭暈欲作嘔,忍不住連連乾嘔了兩下,真怕第三下吐得木地板一地嘩啦,想起身到門外……之後就不記得任何事了!
待悠悠醒轉,人已經是躺在地上,道服被扒開(那露出的TORO跟爆乳,實令自己深感害羞),帶也都鬆開,老師、師兄弟們大夥兒圍著我……原來剛剛已然昏厥倒地,不醒人事。
還好師兄弟中,有兩位醫學院學生,當場處理得當。事後,聽他們說,聽到砰的一聲響,見我從椅子上摔倒。我昏迷了至少約30秒,脈搏微、呼吸弱、臉唇蒼白無血色。他們把脈、將腳抬高,讓血液流到腦部,拍打我兩頰,之後我大喘一口氣,這才醒來。
醒來的第一個感覺是:「我剛剛發生了什麼事?」第二個感覺,感覺很舒服,前面所有不適症狀都沒有了!大家三言兩語想幫我扎針放血、要送我去醫院、要送我回家、要家人來接我……右額有點痛,摸一摸,腫了!應是摔倒當下,腦袋直接就撞在道場木地板上,一個黑輪包包。唉~~~第三個感覺,好丟臉!自己這樣嚇到大家,實在是過意不去。休息一會兒,我看大家都開始收拾東西了,課就這麼停了,對老師更是感到不好意思!第四個感覺,還好眼鏡有摘下,要不然就不是個包包,搞不好因眼鏡割破額頭都有可能。那新配的MIZUNO運動眼鏡也要九千塊大洋ㄝ,壞了豈不心疼……(修哥,話不是這樣接的好嗎?)
收拾好東西,對老師跟師兄們千應萬諾,當自己一回到家,一定會給個簡訊報平安,請大家放心。回家洗完澡、洗晾好道服,吃完午餐,上網查一下……只能猜測自己是中暑、或是熱衰竭了!太久沒運動,想起前兩天拉肚子,大概是電解質不平衡,再加上動作中氣息沒調好,所以就頭暈想吐吧?反正,沒事了!下次……喔!沒有下次,自己務必會小心,注意確實補充水分(運動飲料);稍有不適,也絕不逞強。這次因個人而影響大家上課,甚至嚇到大家,查理老師、師兄弟們,真是對不起阿~~~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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